扈轻心底:“什么?什么什么?”
绢布道:“水心说的只是表面。这雷是来清孽力的,你们这些人是代表一界来受小黎界流放之罪的最后审判。”
扈轻心里小人跳脚:“凭什么?”
“凭小黎界是戴罪之身,小黎界的生灵都是罪人之后。”
扈轻:“...”原来是株连,可可可、她也要受?呜呜,她只是个外来客呀。
水心说:“清算自身孽障,孽业做多的人无活,孽力少的熬过去如新生。你肯定没问题。”
绢布说:“只要有一个人能活着,就代表上头天道原谅了小黎界,希望还是很大的。你——应该不会被劈死。”
扈轻整个人是麻木的,希望?没问题?这雷仅仅炸开一道就能让所有人失聪失明,这还没正式落下来呢。在场全是血肉之躯,谁能扛过?
这个时候,忽然大殿方向传来一阵轰隆声,所有人遮挡着眼睛第一时间望向大殿方向,只见那最高的宫殿正从最顶部裂开,几块屋脊抬起连同下头的墙体向四周围展开。
最大的宫殿打开后,周围的宫殿全跟着一样打开铺陈,在地上连成一片,那些屋脊和墙体匀速倾斜下来,所有人不得不飞起些免得被砸在下头。
所有的街道路面,皆被铺满,严丝合缝,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令人震惊。原来,这古宫城还有这样的一层设计在。
“你们看,”有大能失声高喊:“这些壁画的痕迹连在一起了,这、这好像是阵符。”
众人神识涌去,果然发现那些铺开的墙壁上晦涩的线条连接在一起,连成一片片自有规律的阵纹。
扈轻盯着下头的一片纹路,她认了出来,在阵法大全里有一模一样的片段。
“这是什么阵?”她问绢布。
绢布说不知道:“只是一角哪里认得出来。你遇到事老问我,不如你自己把所有的全学会。我只是收藏,我并没有看过所有的东西。”即便看过了他也不会呀。
这时又一道雪白电光伴随巨响落下,所有人被砸到地上落在阵里。最中间那奇怪的仪器忽的亮起,发出如天上电光一般的雪白光亮。它开始转动,原地自转,越转越快,最后变成一颗夺目明珠。
而此时天上,已经变成一片不可直视的白光世界,这白光冷冷凝视下方散不去的黑,仿佛无情的执行官注视囚犯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