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连忙称,“不关她的事,是我想出来走走,她刚巧不在,我就没和她打招呼,你放心,我就随便走走,一会儿就回去了。”
“那好吧,一会儿王妃您要是有需要,就喊个人找我,我随时待命。”
婉儿笑了笑,“恩。”待管家正要走时,她突然又喊住他,“欸,对了,王爷可曾回来?”
“王爷?”管家一时顿疑,很快就反应过来,也没说话,只是摇头表示。
在管家停顿的那个瞬间,婉儿心头抽了一下,她已然知晓答案,于是不再难为管家,挥了挥手,让他走了。
管家好像察觉到自己的失察,但是他已不便再说什么,于是转身离了。
婉儿突然就没了再散步的必要,她的胸口正闷得难受,肩头上的衣服裹了再裹都再也感觉不到暖意。
一步一顿地回去后,就见燕青扑了上来,激动地问她去了哪里,当双手触及到她时,她身上正冰得吓人。
“王妃您身上怎么那么冰啊,是不是冻着了?有没有不舒服?您别吓我啊。”
婉儿被她拉进了屋中,原本下雪才会点的炭,现在就给她点上了。
不一会儿屋里暖和了,婉儿的身上也不再冰冷,但是她的心里却一点也没有暖和起来。
到了第二天,她果不其然的病了。
李慕云白天忙完后回来,才得知她病了的事情,立马烟急火燎地过来看她,就跟一样紧张她。
“你怎么样了?烧退了没?药吃了没?”李慕云分别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额头和自己的额头,然后发现她盖得被子不行,遂又吩咐人再拿几床被褥过来,又召来大夫,亲自询问了病况,再让大夫在他面前再看诊了一次,才稍稍安心坐了在了床边。
经他好一顿折腾后,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屋里的空气也终于开始流通,婉儿就躺在床上,了无生气地看着他。
李慕云握起她的一只手在掌心,嗔备道,“你看你都那么大的人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是想让我担心死吗?”
婉儿就这么看着他,心里明明有很多回答他的话,但最后还是变成了那句,“昨晚,你去了南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