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修年觉得自己是醉了,眼眶微红,却忍不住低低笑了出来:“……鸢鸢。”
他唤她。
大手握住她踢来的左脚。
虞鸢抽了一下没抽出,倒是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你别这么看我,主要吧,我领了后,你醒来要是反悔,就没办法反悔。”
“到时候我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绑着你,关着你。”
纪修年将她的小脚抓回床上,闻言,不仅没生气,反而笑得更愉悦了。
他脑袋轻抵着她肩窝,低低的笑声从胸腔里震出,空气里都带着愉悦的因子。
虞鸢推了他一下,咂咂嘴:“你笑什么啊?我这回没吓唬你,我说真的,我是真打算把你关起来。”
纪修年直接吻了上了她的唇瓣,低哑的声音在唇齿间响起:“……嗯,关吧。”
密密麻麻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带着在私人岛屿上的不安,带着刚刚的种种隐忍。
一直矜持装乖的人,如同撕碎了伪装的绅士面具,只想将人彻底拆吃入腹。
“唔……”
诱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虞鸢喘着气,瓷白的双臂圈着纪修年的脖子,不示弱的回吻他。
蛮横甜腻的气息,同样带着在医院,看见他药剂被毁的心慌,带着看着他被辐射的不安。
这一周飘荡的心,总算有了归处。
两人抵死缠绵,谁也不让谁,临门一脚。
虞鸢突然惊醒,抬手,快速抵住纪修年:“等等!等等!不行不行,还不行!”
纪修年额头滚落着汗珠,浑身紧绷,却耐下性子吻上她的鼻尖:“怎么了?不喜欢吗?”
虞鸢媚眼如丝,喘着气:“不是,是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