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修年没懂:“啊?”
虞鸢大口大口缓着气,呼呼道:“你身体不行,你在实验室被爆炸的余波冲进了辐射区。”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辐射,但从实验室出的东西,肯定没一个简单!”
“你才刚醒来,身体还没恢复好,咱俩还是下次吧!”
纪修年轻吻她的唇角,下意识道:“没事,我已经好了,身上没觉得有任何不适。”
“要说不适,嗯,鸢鸢,你撩拨的,难受。”
虞鸢摇头,说什么也不答应了:“那也不行,你憋着!”
“我跟你说,你上次发烧后出事,我分析了一下原因,除了淋雨和咱俩分手的打击外,还有剧组熬夜、让你做极限运动。”
“最主要的是,我帮你那啥了两次,你肯定伤了元气!”
“总而言之就是你不行,你太弱了,你得再休养休养,你现在看着是没事,其实很有事……”
一句句‘你不行’‘你太弱了’手拉手在纪修年脑海中,欢快的跳着舞,蹦着迪。
原本还绷着的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叽一声,彻底断了。
纪修年呵笑一声,抓过她抵在胸膛的手,身体下沉。
虞鸢眼珠子一下子瞪直了,脑袋一片空白,耳边响起某人咬牙切齿的嗓音:“鸢姐,放心,我行得很!”
“不、不是……等等……”
“纪、纪修年……你别、你真不行——唔!”
殷红的梅花在雪中绽放。
溪涧水滴潺潺,流入山谷,汇进波涛汹涌的大海,大海携着溪水一次次攀登上高耸的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