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还想劝的人,分分钟噤声,齐齐汗颜,狠,实在是太狠!
终于有一天。
虞鸢羊水破了。
一个个电话直接打通,一个个人如临大敌,纪修年更是吓得面色苍白:“去医院!”
虞鸢跟没事人一样:“你等等,我再炫一口火锅——”
纪修年眼皮子直跳,火急火燎一手穿过她膝盖,一手揽着她的,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诶诶诶,我的火锅,我的火锅……”
手术室。
纪修年原本想陪产,虞鸢直接把人赶了出去。
虞鸢觉得生孩子这玩意儿吧,再疼能有多疼,难不成还能有她上辈子极限体能训练疼?
能有她几次差点死亡疼?能有她子弹穿过心脏疼?
是药三分毒,于是,她超勇的连止疼针都没打!
可事实证明,她错了,她大错特错了!
几个小时的宫缩,开宫口,虞鸢被折磨的冷汗直流。
她额头冷汗直冒,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滚落,想到,再想到在外面啥事都没有的某个狗男人。
拳头都疼硬了。
她气得转向手术室大门,大骂道:“纪修年,你特么就是个禽兽!”
助产士们着急的提醒:“虞夫人,别说话,说话会浪费体力。”
“呼呼……”
虞鸢张着嘴,大声呼气,抓着床单:“呼呼……不行,我不说不痛快!我不痛快对孩子不好!”
“放心!我体力没问题,我有力气!呼呼……我就是被开宫口折磨,太特么磨人,就不能给我来个痛快!”
“等会,我在这说,他是不是听不见?”
助产士们抹着汗,点头:“手、手术室隔音效果好,外面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