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鸢懂了,缓了一口气,对助产士说:“快,把、把我电话拿来,我得打个电话。”
助产士们:……
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在手术室外响起。
纪修年心思全都在紧闭的手术室里,烦躁的正想把电话挂断,却看见上面的备注:老婆大人。
“鸢鸢的电话?”
“她不是在手术室吗?”
“快快快!快点免提!”
免提一打开。
纪修年刚要喊人:“鸢鸢,怎么了,要我进——”
“纪!修!年!!你特么就是个禽兽,我告诉你!我早就把你的备注改成纪禽兽了!”
“老娘再也不生了!”
“让你带你还不带!”
“不带就算了,你还最后一次,你天天最后一次,我信了你大爷!”
一个个人齐刷刷看向了纪修年。
寂静。
诡异的寂静。
只有电话里不断传出的咆哮声。
纪修年脖子脸臊的通红,手一抖,立马将免提按掉,捂着电话:“鸢鸢,消消气,消消气。”
“消个屁!”
虞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色苍白的盯着枕边的电话,抬手,顽强的把录音按下。
她非得给自己谋福利:“呼呼……纪修年!今天必须答应我,以后每回最多两次,听见没!”
“是是是!”
“一次最多不能超过一小时!不——半小时!”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