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生气的噘嘴,是索吻。
许洲远笑了,低头,把唇压在她唇上,没有其他放肆的动作,就那么压在她唇上。
他满腔温柔地吻她的时候,总是闭眼。
不知怎的,白薇薇突然鼻子一酸。
“老公..”
许洲远蓦然睁眼。
“你想不想尝尝我的手艺?”别说她的手艺了,许洲远连厨房都不让她进,做好饭,连碗碟都不让她端。
但是许洲远在意的却是她刚刚的那声称呼:“刚才喊我什么?”
白薇薇不像以前那样逗他了,她又喊了句:“老公,”她问:“我给你做你爱吃的白灼虾好不好?”
前面两个字跟把烟花似的在他心里炸出了无限星火,后一句话又让他差点扶额笑。
这是觉得做白灼虾没技巧吗?
不过许洲远当然不会这么反问他,这要搁平时,许洲远才不会让她碰锅碗盆瓢,但是今天不一样,他心里有点惴惴不安,他迫切的想要从她这里得到回应,得到让他心生安全感的任何一种回应。
所以,他说好,然后搂着白薇薇腰上的手浅浅摩挲一下:“那我们现在去菜市场?”
白薇薇的余光里已经没有别人了,可她依然小鸟依人地窝在许洲远怀里,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喊了声——
“老公,”她指着桌上那杯还没有动的卡布奇诺:“喝的还没拿!”
许洲远又搂着她折回去拿走那杯可以打包带走的卡布奇诺。
落日余晖斜过树影、斜过灯杆,地上折出了两条依偎着的人影,人影斜长。
隔着玻璃窗,白薇薇朝一直追着她的那道目光看过去。
然后,她用嘴型说了两个字:“谢谢。”
谢谢她的离开,让她遇到了这么好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