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鹤眼神克制:“想好了么?”
接触到他因为担心而压抑的目光,关映耳墩微热:“你是在怕什么吗?”
周津鹤托起她的后脑勺,低头,鼻尖停在她颈窝:“怕你难受。”他更难受。
关映恍然,依偎在他怀里小声说:“我,可以。”
一个天旋地转,她被抱起来堆到沙发上,嘴被封住,拖鞋被扯开扔到一边,脚也被一只大手捉住。
周津鹤对她的脚爱不释手,那种偏执珍视早已经脱离普通欣赏,他掌控的是她整个人。
空气升温的下一刻,手边的手机震了震。
关映偏头缓了口气,拿起手机递给身上的男人:“你的。”
周津鹤接通电话。
那头响起毛助理的声音,大致讲的是手工坊的事,不等他说话,周津鹤丢下句:“在忙。”就把手机丢到了一边。
关映蹬了下脚,周津鹤没放,她只好用另一条腿圈住他的腰,有种开盲盒的心惊胆战。
这时,不知道谁的手机又响了。
“你的。”周津鹤伸手拿起茶几上的手机。
是仓库经理打来的,关映没接,摁下侧键锁屏。
“你的也给我。”
周津鹤托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抽空把手机扯出来:“要拍?”
“不,它们好烦。”
关映把两只手机关机,反手扔进垃圾桶。
周津鹤看都没看一眼,丝毫不受影响。
关映肺活量不行,像溺水的小草,以至于周津鹤什么时候把她抱回的房间都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