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骆谦带种子回骆家村,他带了一卷地膜回来。
李谣把地膜抱给昨日的几个妇女,几个妇女凑了地膜钱给李谣。
李谣回来给钱玉娇地膜钱,教钱玉娇遇到这种情况怎么记账。
钱玉娇可能在这方面有天赋,一点就通。
李谣离开小店,撞见一个背着脏兮兮看不清颜色的化肥口袋的人伸头往幸福家具厂里面看,这人穿的拖鞋已经不能称为拖鞋,裤子短到膝盖,上衣一个没了袖子。
“你在外边等着。”李谣说完到后院拿一个窝窝头回来,见这人走了进来,李谣蹙眉,她把窝窝头递给她,“你拿了饭就离开吧。”
要饭的佝偻腰说几句吉祥话,转身离开的时候,她余光瞥了蹲在围栏边的两条可凶的狗,狗子露出锋利的牙齿,从肺部发出要吃人的声音,她慌张看了一眼围栏里的两个孩子,快速逃离这里。
“呜~”两个狗子转身蹲坐下来,下巴搭在围栏上。
两个孩子顿了一下,张嘴流哈喇子,嗷嗷地掉头爬过来摸狗子的鼻子,抓抓狗子的耳朵。
两个狗子纵容两个奶娃子,一动不动维持一个姿势。
“要轻轻的,不可以下重手。”李谣说。
两个奶娃子:“……诶!”
假装听不懂蒙混不过去,麻麻会捏手手,只捏一层皮,疼死宝宝了。
两个奶娃子下手肉眼可见轻了,就像羽毛拂过狗子的鼻子和耳朵。
李谣拉一个椅子坐下来盯两个孩子,两个孩子:“……”
他们还是躺下来睡觉吧。
两个狗子挨着围栏躺下来,打了一个哈欠,脑袋枕在前腿上。
两个孩子伸手摸狗子的肚子,过一会儿,他们借助围栏翻了一个身,撅着屁股伸手够狗子的耳朵。
李谣确定他俩没有用力,她悄悄地离开。她算完了账,整理骆谦画的草图,把草图盖在玻璃底下,这样一来,顾客们看草图,草图不会出现任何损耗。
又过了两天,骆谦带几人下乡拉菜,余红武自己到市里卖菜,骆谦带四人到平城卖菜,他只带四人走一趟,下回四人自己到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