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时敏和牛耀明去洗了手，老板娘跟他们说用手捏米饭，再蘸酱料吃，上官时敏试了一下，米饭是炒过的带点儿咸味儿和蒜香味儿，加上东南亚的灵魂酱料，味道还不错。

牛耀明切开了脆皮猪肘，知道她喜欢吃皮，拿了一块：“张嘴。”

上官时敏张开嘴，牛耀明投喂给她。

上官时敏咀嚼了一下，猪皮烤得脆香，有港式脆皮烧肉的味道：“还要！”

牛耀明自己吃了一块，又去掰开一块鱼：“尝尝这鱼？”

上官时敏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牛耀明脸蹭得通红，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坏蛋。”牛耀明轻声骂她。

上官时敏脑袋蹭在他肩上，牛耀明连忙让开些：“别把你满嘴油蹭我身上。”

“你嫌弃我，我爸爸才不会嫌弃我妈妈。”上官时敏满脸悲伤，但是没有停下吃东西的手。

牛耀明：“给你蹭，过来！”

“没空，我要吃饭。”上官时敏不高兴了。

牛耀明去洗了手，过来坐她身边，伸手揽住她：“别不高兴了，以后你爱怎么蹭就怎么蹭，我一定不逃不避。”

“真的？”上官时敏侧头，油嘴蹭在他的脸颊上。

牛耀明捏她的脸：“坏，太坏了！”

一声咳嗽打断了两人嬉闹，上官时敏见刘巧玉和一位中年时髦女士在一起，牛耀明已经站起来：“师母，刘巧玉，你们也来吃饭？”

上官时敏知道刘巧玉的爸爸是牛耀明的老师，她跟着站起来，想要邀请开口邀请师母，被牛耀明捏了捏手。

刘巧玉的妈见牛耀明这个态度，她：“嗯！”

“妈妈，我们换个地方吃饭吧？”

“换什么换？别人做得出来，你还看不下去了？”刘巧玉的妈意有所指地说。

这家餐馆本就不大，母女俩的位子就在上官时敏和牛耀明的邻座。

比起刚进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收敛了许多，牛耀明不过是拿了纸巾给上官时敏擦嘴边的甜辣酱，就被刘巧玉的妈妈鼻孔里出气：“巧玉，你是好人家的姑娘，别学着人家举止轻浮。”

刘巧玉不屑地看一眼上官时敏：“妈妈，我才不会呢！”

“女孩子被人看得起还是被人看轻，就是一点点的细节，自我尊重了，才能被人尊重，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