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悠哪里知道他改了名字的事情,百般委屈的叫道:“你就不能给点提示!”
小女人的娇憨成功的取悦了自己,崔小叔复又在他咬过的地方舔了舔,引得心悠一阵心乱如鼓:“你你别。”
她的嗓音本就好听,带着慵懒又清越的音质,崔小叔忍了这么久的洪荒之力也是够了。
他遂而再度低下头,朝着那红艳艳的唇瓣袭击了过去,大手顺着女人修长的腿慢慢上移,卷起了她及地的晚礼裙。
心悠被吻得头晕,她支支吾吾的说:“够了,我”
崔小叔也不打算真的强行对她怎么样,他放开了她,额头抵着她的,沙哑的问:“现在知道应该叫我什么了?”
心悠很难得聪明了一次,她羞涩的咬着唇,喃喃的道:“老老公。”
声音如蚊子哼哼一般,却极大程度的取悦了崔小叔。
他凑到她的耳边,哈了口气,带着戏虐的说:“是谁说要和我生米煮成熟饭的?”
心悠早就忘了当初在家里的信誓旦旦,她忽闪的大眼,调皮的问:“反正不是我。”
话刚说完,人已经被打横着抱起,酒店的总统套房特意布置过,都是艳红的被单和鲜花,心悠有一瞬间以为是新婚呢。
徐凯老宅,徐凯洗过澡换上了棕色睡袍,依旧精壮的胸膛露在外面,他的表情看上去有那么一点怪异。
想起女儿娇小的身影,加之准女婿又是那般高大结实,而他们两个此时正独处一室
肖肖爬上了床,靠在枕头上看着杂志,许久未听到丈夫有任何动静,她说:“现在知道着急了?想当初某人不也是火急火燎的缠着我么?是不是觉得男人都很可恶。”
徐凯俊颜一黑,被堵的找不出一句话来了。
“行了,行了,别担心了,这都是早晚的事,孩子们高兴就行。”
灯关了,两人牵着手,相拥而眠。
而此刻酒店那头似乎不太顺利。
心悠被崔小叔三下五除二就剥的精光,两人还是第一次赤诚相待。
崔小叔的热情把心悠吓得不轻,试了好些次,也没能进去。
“小叔,要不改天怎么样?”心悠从小就娇气,最怕疼了。
崔小叔已经箭在弦上,哪能说刹车就能刹得住?
他吻着一直喋喋不休的小嘴,用了各种方式去讨好:“乖乖听话,以后就不会疼了。”
半个小时后,崔小叔的热情彻底败给了心悠的眼泪,看来生米暂时还煮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