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往出走。
“我也去吧。”
苏母脚步一僵,看着眼前人高马大的闫观沧,“这怎么好意思,就劈点柴,不用。”
闫观沧不说话,显然是要跟着去。
苏折也没拦,毕竟闫观沧不去他也会去。
苏母有些为难的看向苏折,但此时对方已经坐在小马扎上摘菜了看不见她,无法只好带着人出屋到了院子。
院子东侧放着堆积好的木柴,上面罩着朔料层,以防下雪下雨潮了。
闫观沧没穿外衣,将衬衫衣袖挽到小臂,跟着苏母走到木柴旁,直接问:“多少?”
闫观沧说话没什么情绪,十分直接,苏母,“不多,拿几颗劈就行了。”
闫观沧拿了些走到劈柴的圆木墩子前,其实他也没劈过,不知道怎么做。
苏母瞧瞧他,随后拿了颗木柴立了上去,“阿折老板,我来吧。”
闫观沧皱眉,在他眼中这种粗活根本不适合女士做,没有将斧头让出去。
“我来就行。”
苏母看着人拿斧头骇人的气势,也不敢再劝,但也瞧出来对方没做过这种事,“用力从上面劈下去就行了。”
闫观沧照做,手臂使力举起斧头,苏母咽了下口水。
下一刻只见斧头迅速落下。
咔——
柴劈开了,下面承重的木墩子也裂了。
苏母:……
闫观沧拿起劈开的柴,“这样吗?“
苏母抖了下,“……是。”
闫观沧听后转头把拿过来的柴都劈了,那用了十多年的圆木墩子也彻底完成了它的使命。
苏母拍拍胸口,心有余悸,没想到儿子老板力气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