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演算了一会儿。

克莱尔满是皱纹的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始终找不到任何漏洞。

此时，克莱尔已经汗流如注，随着最后一行公式演算完成，他轻轻放下笔，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嘴角不停地抽动着，好像要说什么话，又说不出来。

过了半晌。

只听昏暗的办公室内响起一声重重的叹息。

之后便是鼠标点击的“哒哒”声。

克莱尔要把这个令人羡慕嫉妒恨的证明过程，发给其他数学家，让他们的内心也经历一番波折，同时，火速联系数学期刊的编辑，询问黎曼假设证明过程投递者的具体信息。

像这样的数学天才，必须邀请到普林斯顿大学任教。

......

1月29日。

对于小胖子张栋来说，这是个令人悲伤的日子。

因为开学了。

苦日子到来，甜日子远去，又要每天早起了。

今天去学校主要交寒假作业，大扫除，领这个学期的书。

他所在公园路小学，是晋察市重点小学，老师异常严厉，学习任务非常繁重，其他小学2月1日才开学，他们29日就开学了，简直不当人。

一上午过的很快。

除了交寒假作业时，有几个同学没做手抄报，被老师一顿批，其他的事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中午把书领回去后，包好书皮，按照老师新发的课程表，把下午该用到的书放进新买的书包里，痛苦的上学日子，就正式开始了。

下午第一节课是他最熟悉的数学。

数学老师姓艾名冬，是个子矮矮的秃顶中年人，他们私下里喜欢叫他，“矮冬瓜”。

矮冬瓜异常严厉，比班主任都可怕。

过来上课，从不拿书，从粉笔盒里取出一支粉笔，在黑板上“刷刷刷”写下“第一课，图形的变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