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槐摸摸她的脑袋,拎着两份文件走回房间,“那不就行了。”
“不一样呀。”
林意七从冰箱下冷冻区拿出一盒雪糕,坐到沙发上,继续道:“我不想去是我的想法,你问都不问,怎么就知道呢?”
扶槐的声音夹带着一点流水声从洗手间传来,“去州海是我的工作,留在槐南是你的工作,问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
“也是。”林意七点头,挖了一口雪糕,“那你就这么冷静吗?不会更想我去找你吗?”
洗手间水龙头关闭。
“槐南到州海飞机两小时,往返蛮累的。”他答。
“所以我比较倾向于,我来找你。”
“嘿嘿,好吧。”林意七翘翘唇角,对他这回答还算满意,又问起:“你们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呀?我去送你”
男人声音从洗手间传来:“早上十点,你起不来。”
……
这么笃定的语气什么意思,瞧不起她?
林意七撇撇嘴,“那如果夏季赛顺利的话,你们是不是要在州海待到九月啊?”
那岂不是三个月都见不到了?
上下分层的雪糕,上层是香草味,下层是甜香菠萝味,两层味道交杂在一起,甜滋滋地刷新了这几日食之寡淡的口感。
林意七缩起脖子,“好冰。”
“顺利的话是要到九月,但周末有空我会回来。”
扶槐也是这时从洗手间走出来,侧眼扫过来,步伐微顿,“你不是生理期吗?”
林意七头也不抬地回答,“不是啊,我生理期前天就过了。”
“………”
话音落下,带来几秒钟的沉默。
在这几秒钟的沉默中,林意七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噢,她今早好像才和扶槐说自己还在生理期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