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槐:“感觉……很好。”
林意七接过话:“他说很爽,叫你再用力点,爸爸。”
林恒青眼前一亮:“可以啊小子,还挺能忍的。等着,我下把用力点。”
扶槐:“?”
……
后半段扶槐的眉头皱得太紧,实在过于可怜,林意七于心不忍,于是先下楼了。
晚饭只有两个老人和林恒青在,经过了一天相处,林恒青显然对扶槐悦纳了许多,晚饭时不仅给他夹菜,还拍着扶槐的肩膀要给他倒酒。
扶槐依旧笑得得体,只是不论林意七怎么看,都觉得这笑容带着几分苦楚。
林恒青三号要回研究所了,林意七他们的飞机也在三号早上,这夜便没有再做什么,各自很早便回了房间。
林意七有些良心不安,主动关心扶槐:【脖子怎么样啦?】
不纯情小狗:【如果有良心的话你就该当面问这句话了】
啧,她怎么觉得这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林意七趴在床上想着要怎么回复扶槐,思来想去,还是从抽屉里翻了一罐红花油和跌打损伤喷雾准备给扶槐送去。
药管不管用是一回事;
重要的是一个哄人的态度。
担心将林恒青吵醒,林意七没有穿拖鞋,只踩着袜子,蹑手蹑脚地贴着瓷面地板打开房门绕过客厅,却意外地见林恒青的房门口半掩着,屋子里还亮着灯。
林意七看了眼客厅挂表,已经接近十一点了。
林恒青在家里时向来不超过十点睡觉的。
林意七转了脚步方向,轻轻推开半掩的房门,“爸爸,你怎么还不睡呀?”
林恒青正坐在床头看笔记本电脑,手边还摆着一本相册,“过来。”
林意七走进了才看清,相册翻开到一张结婚照画面。
照片右侧男人穿白色西装,五官清瘦俊逸,女人穿花瓣纹白色婚纱,手捧花束,笑得温婉幸福。林意七没见过她,却无比熟悉。
“你和你妈妈很像。”林恒青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