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乡村渔民从两人身边路过,鱼腥味清晰可闻。
看这里的言行举止,也是粗鄙不堪,没有任何独到的地方。
“真不知道掌门爷爷让我们来这里刺探什么虚实。”牵着白马的女子抱怨着说道。
“听说这里以前有一个斗米教,会一些控尸符箓之术。但是几年前他们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来之前我特地打听过,斗米教的山门如今被一个男子所占据,或许有些门道。”
男子长着一双剑眉鹰目,双臂过膝,手指关节骨突出,魁梧的身材令人侧目,一种凶猛、狰狞之意呼之欲出。
对于这些村民来说很是显眼,那种气势让他们都不敢随意靠近。
“穷山恶水出刁民,那些都是村民的信口胡说,不可信。”
“来都来了,见一见又不碍事。”男子跟身边的女子说道。
两人继续前行,进入村庄。
在村门口看到一户人家,一个渔家妇人正编制着渔网。
妇人旁边,有个约莫三四岁的小男孩攥着粉红色的拳头,两腿微屈站桩。
“哼哼哈嘿……”小男孩奶声奶气,两拳还不断挥动着,一不小心没有站稳,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小男孩倒在地上也不哭不闹,重新爬起,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对他而言,好似就是一种玩闹。
妇人已经习以为常。
剑眉鹰目的男子见到这一幕却是愣了一下。
他从这小男孩身上看到了一丝武学的影子,很有章法,并非随手比划那么简单。
牵着白马的女子不是愚蠢之辈分,紧随其后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她放下手中的缰绳走了上去,俯身问道:“你这小娃的招数都是跟谁学的?”
小男孩用清澈的眼神看了过去,他短暂地沉默了下,然后哇的叫了一声,跑到了妇人的身旁,抱住了她的大腿,奶声道:“娘!”
妇人回头,奇怪道:“你们是……”
“刚才看到你儿子练的东西有点意思,是从哪里偷学来的?”
在女子眼中,像这样的渔民农家不可能有学武的条件,只可能是偷学。
穷乡僻壤中尽是些鸡鸣狗盗之辈,她见的太多了。
妇人见女子穿着一身火红色的长群,光鲜亮丽,一看就知道身份不一般,并且这女子态度有些盛气凌人,一上来就给她扣上了一顶偷盗的帽子,着实是有点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