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等行走了多时,来到一处分岔路口,那黑龙言道:“牧少侠,我等就此分离,他日若到域海,届时老黑定当迎接,眼下珍重。”说罢,但见众龙齐别,牧林亦回别意,遂分路而行。
行走山间路上,幻尘忽地出现,问道:“那黑家伙说的域海,你可知晓?”牧林看了他一眼,旋即摇头不语,前者又戏谑道:“你心头的意柔情就在那里,不打算去瞧瞧?”后者身子一僵,扭头问道:“可是当真?”前者白了其一眼,没好气道:“何需言假?”
“哈…哈哈,那可就好。”牧林快意不绝,顿觉身子轻松,步法亦似迅捷,过不得多时,便已达东城门,旋即排队而入。
正自此时,忽见有人闹事,几个守卫闻声赶来维持,却被那人双手一发,震倒在地,眼见将要愈演愈烈,一道人影自城内倏地飞出,挥剑便向其砍去。
那人反应敏捷,立时侧身躲过,当即发出一掌打去,那守将则丝毫不畏,抽身横剑抵挡,运以灵力拼激,震地其退了二步,随即便道:“你是何人,安敢至此来扰?”
那人面露痴狂,笑道:“我就是我啊,你怎不明白?”说着自纳戒取出一对快刀,又飞身上前攻去,守将见他神经有异,心下不愿伤害,便是只守不攻,正因如此行事,不过数十招便已落入下风,受了不少外伤。
过得少间,守将一个不留神,被那人一刀砍中右肩,所幸穿得铠甲过挺,否则已成独臂人士,是以不敢再留手,当即挥剑而劈,运以灵力强加,数息间连击逼近,那人一时有些慌神,只得运以灵力强行震开,随即足下发力,欲起作势逃离。
牧林看准时机,挥出一掌打去,将那人凌空击毙,这一举动正入守将眼中,他只看了眼下尸体,当即便走向前者,作揖问道:“敢问少侠名讳,又从何而来?”前者打量他一番,见不过是个灵者境后期,当下生有轻视之感,撇嘴轻浮道:“牧林,自帝都来。”
守将见他轻视自己,神情虽有恼火,一想自帝都来的性子都那样,也就没往心里去,当即又道:“不知牧少侠到来帝都,所为何事?”
牧林这回受不住了,便有些火气道:“我来此还需告诉你,怎这么喜生事端?”
守将此时也忍受不住了,当即道:”你两番注辱,我岂可饶恕?”一语甫毕,持剑飞身上前,刚运灵力击出,却见其一挥袖袍,登时一股刚猛之力迸发,震地自己手臂酸麻,长剑应声落地。
牧林并未言语,只是掠过守将,移步进入城内,独留其风中凌乱,一脸地不敢相信。
过了半盏茶地功夫,牧林找了处客店歇脚,交付完月期的灵石费用,告诫店主无事勿扰,遂回屋盘坐打息。
光阴匆匆,二日即过,牧林辰时方才停罢,遂与幻尘言谈后事,后者初时已有感应,意在先入骸骨山脉,找寻凝玉碎片,前者觉知可行,过得少时,去往骸骨山脉。
大街上,幻尘自护身符内传达话音,牧林依照走势,半刻钟后抵达山脉底下,停留少间便即动身而上。
上山途中,幻尘告明此地危险重重,并非以往山地可比,牧林听后觉乎一笑,开道:“就是万般凶险,又有何惧?”心里暗想:“反正吹牛逼不要本钱,可使劲造就对了。”
幻尘白了他一眼,无语道:“你可就吹吧,当真遇到了厉害的魔兽,就这点时间都够你跑没影了。”牧林听后略有尴尬,缓了缓便又喜栽栽地上路。
过得半刻钟时,二人行至山腰,旋即原地休整,然正巧此时,不远处的林中却是发着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