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检时医生交代过两人前期跟后期不可以有夫妻生活,回来时肖婉茹也私下拉住她交代过,要是季镜年有那方面的需求,只管把人踹去浴室自行解决。
这四个月也不是没有擦枪走火的时候,每次季镜年青筋都鼓起了,结果还是下床去浴室解决。
再后来季镜年老实了,不会剧烈碰她,也不会跟她舌吻,顶多就是亲一下就退,连睡觉都是从背后揽着她,生怕她手一不老实,他人就憋废了。
今晚躺下后,蒋桃胸又在隐隐发胀泛疼,季镜年收拾好餐桌上的狼藉进来时,发现蒋桃用被子遮着脸,他以为蒋桃睡了,自己走到另一侧上了床,关了灯后,才听见细微地抽泣声。
季镜年拧开床头灯,半撑着身掀开蒋桃的被子,“怡怡?”
被子掀开后,才看到蒋桃一双杏眼红着,咬着唇,可怜巴巴地窝在松软的被子里。
“怎么了?”季镜年顿了下,才伸臂把人往怀里捞。
怀孕的人可能都爱掉眼泪,蒋桃平时一点也不喜欢哭,但眼下胸部一点也不舒服,躺了一会烦躁起来,眼泪就不自觉下来了。
“胸疼。”蒋桃闷闷道。
季镜年不太敢上手,因为拱起火来憋着确实不太好受,但怀里的人红着一双眼说疼——
说不上谁比谁更渴,要说明显的,就是蒋桃,季镜年或许是擅长忍耐,或许是真的不急,反正蒋桃手已经去解季镜年的睡衣纽扣了。(审核,删到解纽扣行了吧,都没碰到腹肌呢。)
自从季镜年上次忍到青筋鼓起去了浴室后,他就禁止蒋桃摸他了。
到现在已经有两个月了。
眼下他没制止任由蒋桃的手解他的睡衣。
没一会,季镜年呼吸粗重,翻过身,护着她肚子,将人压在身下。
蒋桃其实只是单纯想过过摸摸腹肌,也想过过夫妻生活,但她有点怕,所以真的是只打算过手瘾。(审核,是打算,此处并没真的上手。)
见季镜年俯下身,亲上来。
并不是前四个月一触即分那种,而是吮吸着她唇瓣,继而舌尖压入。
她被亲的气喘连连,分开时,舌根轻微发麻,一双杏眼蒙着层水雾。
“季老师,我怕。”
季镜年褐眸深幽,眸光一一掠过她身上,低头含住她耳垂,放低声安慰道:“不怕,老婆,快五个月了,可以同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