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镜年只是嗯了声。
蒋桃也听不出来他是信还是不信,但她也没再多解释,毕竟关系仅是朋友,即便她一整晚都自我()慰,也不关季镜年什么事。
一阵沉默。
蒋桃站门内抬头看季镜年。
季镜年站门外低头看她。
蒋桃开口,礼貌问话:“您还有什么事吗?”
季镜年低着眸,询问地语气:“晚上有事吗?”
“没。”蒋桃很诚实。
季镜年便道:“我可以邀请你一起吃晚饭吗?”
“……我可以拒绝吗?”
“可以。”季镜年颔首。
蒋桃果断,“那我不接——”
季镜年打断她,平静道:“你拒绝的话我会难过。”
“?”这话她竟然能从季镜年口中听到,蒋桃瞪大眼,迟疑再迟疑,还是踏出玄关,一脚踩在门外,抬手去摸季镜年的额头,狐疑道:“季老师,你这两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直白问是否复婚,聊天发语音,破天荒说骚话还特地给她录50秒的低·喘——
这完全就不像是斯文克制的季镜年会做的事。
季镜年抬起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扯下来,并没再松开,“没吃错药,只是有些话要跟你说,所以我可以占用你的晚餐时间吗?”
“……”他这么郑重,蒋桃不好意思再拒绝,示意他先松开她的手腕,待手腕从他松散的掌心收回,她才揉了揉脑袋,“行,等我换掉睡衣。”
“嗯。”
蒋桃推开门,让他进来等,“别站外面了,进来坐一会。”
季镜年并没推拒,进了客厅。
“我这没男士拖鞋,季老师你别换鞋子了,直接进来吧。”蒋桃说完,直接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