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与群臣齐齐退出通文殿。

不少人都是怪异的看着他，特别是那群言官御使，身为朝堂的搅屎棍，一个个的品阶不高但多数事儿都能掺和一手。

因为姜明的缘故让他们失去一位同僚，顿时便有几人路过姜明时大袖一挥，怒哼一声，似是对他鄙夷万分。

“哼！”

“——哼。”

姜明没有跟他们一般见识，只是心头想着费仲尤浑二人此时不知在哪里混，若是有他们在自己也不必当这出头鸟，而九皇子的性格标签经过今日试探他又添上了桀骜、固执和虚荣。

直到有个家伙直接在他旁边啐了一口，这就忍不了了。

“哼！”姜明也轻轻一哼，两道微弱的白光忽然从鼻子中喷出打在那人身上。

窍中二气将他魂魄吸出，那人顿时左脚踩着右脚啪叽一下摔在地上。

“哎哟，疼死我了。”

姜明从他身旁走过：“呸，什么破路，这都摔不死人。”

“你，你站住！是不是你捣的鬼？”那名御使站起身来指着姜明大叫道。

“这位大人，说话要讲证据，我离你这么远怎么让你摔个狗吃屎？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你......”

眼看要由动口转化为动手。

“好了，皇宫重地不是你们胡闹的地方。”一位大臣说道。

那名御使只得恨恨的瞪了姜明一眼。

而姜明连鸟都没鸟他，大家都是文官，自己还是个九品文官，到时候打起来可别怪自己下手狠。

啪。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姜明的肩膀上。

礼部郎中，秦晚。

“秦郎中，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