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一棋又问,“爹呢?爹不管娘吗?”
琴双书吃得脸颊鼓鼓,“管呐,怎么不管,但你也知道爹那个德行,娘只是卖惨,还没掉珠珠呢,爹就受不了,抱着她哄去了!可见他们是真爱,我们只是意外!”
琴一棋:“……”
你哪里学来这些奇奇怪怪的。
算了,这家还得靠我。
另一边,般弱死不承认偷吃,只是她软鼓囊囊的颊肉早就出卖了她。
“吐出来。”
小师哥蹙着眉,敞开手心,“塞了那么多进去,也不怕噎着。”
般弱噘起嘴,搂住他的颈。
好啦好啦,分你一半。
小师哥很熟悉她的小花招,准是又要贿赂他,无奈叹了口气。
他倾过身,舌尖搅弄潮水,只听得一阵脆响,叼了两三颗粽子糖出来,糖浆很黏,乳白松仁脆脆地碎开,有一些落在她唇边,小师哥不厌其烦地咬走,她被亲得发痒,笑着倒进了他怀里,衣领就沾了一些凝固的焦暗糖浆。
小师哥弹她额头,“还玩?客人都候着。”
他转身要换一身新的,被般弱抱住后腰,眼眸亮堂堂的,“师哥,我给你换好不好!”
小师哥:“……”
这家伙又想玩装扮娃娃了?
孩儿被她祸害了遍,现在终于轮到他了?
“那快些。”
小师哥看了眼天光,时辰还早,便纵容了她。
般弱兴冲冲抽开窄细腰间的一条织锦荼蘼丝绦,那一束庄严冷峻就松散开来,吻痕也无处躲藏。
“师哥,你低一点,我够不着!”
般弱踮起脚,捏着他的细领。
“好。”
小师哥温顺曲下瘦高的身躯,双腿也略微岔开,挨着她的脚踝,冰冰凉凉的,“怎么又不穿袜子?又不老实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