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墨没说话,只是静静的走上去,伸出手的那刻池溪有些害怕的后退了几步。
白皙整洁的指尖没有继续上前。
余墨在此刻仿佛卸下了所有伪装。
不再柔软,不再可怜。
好像成了真正的他。
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将脸上的黑框眼镜摘下,声音都低沉了几分。
“那如果……”他顿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侵略性,“我现在非要你留下呢?”
“我非要在今天图个事事顺意呢?”
他的语气不是在和她开玩笑的语气,有些阴寒。
他现在的样子。
又和那晚巷道的人影。
那个救她的人一点点重合了起来。
池溪不自觉的胆寒了起来。
余墨是那只大熊?
不等池溪回答,四个服务员推着蛋糕走了上来,上面打这个红色蝴蝶结,是最简单的款式。
场面更加尴尬。
“至少。”
“能不能陪我唱个生日歌再走。”他表情苦涩,但是淡然了不少。
池溪终于点了点头。
橙黄的灯光暗下,蜡烛点亮了两个人的人影。
一点点模糊了她的视线,将她拉回了自己的十六岁的生日,是一个雨天。
池箬给了她不少钱,她喝了不少酒已经醉了,早就忘记了那天是她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