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以前总被人看不起,徒儿想跟着庆王爷至少能做些被人刮目相看的事,可那知入了狼窝,便出不来了。”孙翔痛苦悔恨地说道。
说完他突然趴在地上,双手被反绑着,他以头磕地,硬生生磕出了血痕。
纪中犹豫地伸手想要将他扶起来却强逼着自己不能心软,孙翔此次做的太过分,并非自己能挽救的,也挽救不了。
“纪门主,今日将他带回来,便是让你自己处理。”肖文杰淡淡地说道。
“既如此,诸位里面请,在接到你们前来的消息时,纪某已备好了酒菜,客房,诸位只当回了自家,随意些。”纪中暂时压下孙翔的事,笑着道。
“请。”
众人抬腿进了仓山派,孙翔被仓山派的门人带着进了一旁的房间。
华灯初上,几人用了晚膳,黎君昭累的很想好好泡个澡,舒服的休息一夜。
却未想到,刚刚迈进浴桶,外面肖文杰便派了个侍卫前来。
“黎姑娘,主子有急事,想请你过去商议一番。”侍卫恭敬地说道。
“等会,我马上过去。”黎君昭抬头赶紧回道。
“是。”侍卫应声退了下去。
待黎君昭风风火火走进肖文杰房中时,已过了半个时辰了。
肖文杰正老神在在地喝着茶,见她来了,只抬手示意她坐下说。
“肖哥哥,仓山派有些不对头。”黎君昭进门便悄声说道。
“嗯,你也发现了?若衫与我说,这仓山派怕是都投靠了庆王爷。”肖文杰淡淡地说道。
黎君昭一听若衫也这么说,已有些相信了,若衫说的话一般都是有根据的。
“刚刚我过来时,发现有人在偷偷摸摸监视我。”黎君昭刚出房门,便发现了,她却装作不知,神色从容的往肖文杰房间走去。
“一开始我便奇怪,纪中真不知孙翔所做的事?可我们来时,在门口,纪中表现地太刻意了,而且他似乎并不吃惊自己徒弟做的事。”肖文杰一一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