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接受,但钱是一定赔的,剩下的,咱们按照流程来。”江时宜语气又低又冷,没什么起伏。
“该公就公,该私就私,很公平。”
“这才叫恃强凌弱,明白吗?”
她眼尾弧度下敛,气场十分嚣张狂妄,骨子里满满的都是侵略性,狠得不行。
办公室里的气氛低得可怕,任校长跟班主任缩在一旁就跟鹌鹑似的。
蒋父脸色灰白一片,一点生机都看不到,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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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凛菲薄唇微勾,淡笑:“这要是老爷子在,子弹就得上膛了。”
陆野捏了捏眉骨,嗓音不紧不慢的:“为了子孙后代能顺利入档案,幸亏没通知老爷子。”
几个人都笑了。
陆沉胳膊勾着江时宜的脖子,宠溺的笑:“怎么回事啊小公主,怎么回回上学就惹麻烦?”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幼儿园。
小学。
再到现在。
当时江时宜说要上初三的时候,陆沉就说过,肯定得惹麻烦,江时宜不信。
这下预言家了。
江时宜沉默着不说话。
陆沉捏着江时宜的发尾玩,匪夷所思的笑:“你妈是天生的锦鲤体质,你该不会是天生的衰神体质?”
“不可能。”江时宜淡淡地吐出三个字,眉眼淡漠冷清,仔细看,还夹杂着一丝摇摇欲坠的挣扎。
她,江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