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两人，正沐浴在这一处名为‘暴虐深渊’的禁地，任他风暴震荡，对他们却没有任何影响。

“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才入道八层，颇有压力……直到晋升到入道九层，才能在此地遨游无忌！我的时间之道，是在此地感受时间风暴的过程中，顺势感悟，因为这里也存在空间风暴，所以我才觉得你也有可能借此掌握‘空间之道’！”

风轻扬目光所及，风暴肆虐，时而震荡、时而停滞，却带着诡异波动的，正是‘时间风暴’。

至于‘空间风暴’，则带着撕裂感，让得目光所及的虚空一阵折叠，荡起阵阵宛如涟漪般的波纹，看起来跟在创世命盘世界的时候，空间法则奥义的展现差不多。

听到自己师尊所言，段凌天目光一亮，然后就开始在暴虐深渊的各处游走了起来，同时有意放开精神，感应此地的空间风暴……

风轻扬紧跟在一旁，一边继续将昔日时间法则的感悟融入时间之道，一边看着自己弟子脸上的表情变化。

时间悄然流逝。

转眼间，十三年的时间过去了。

这一日，正在远处盘腿坐着参悟时间之道的风轻扬，突然察觉到一股凛冽的空间波动自远处席卷而来，睁眼一看，来人赫然是他的弟子段凌天，行走之时，暴虐深渊的空间风暴不只没冲击他，甚至环绕着他不断游走，就像是一条条鱼儿围住了下水的人。

“成功了？”

风轻扬目光一亮，忍不住问道。

“嗯。”

段凌天点头，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经过十三年的时间，他总算是通过此地的空间风暴，领悟了‘空间之道’，“昔日空间法则的感悟，对这空间之道的帮助确实很大……我才刚领悟，就第三层了。”

段凌天觉得，自己这空间之道，后面没准还真有机会超越‘掌控之道’的进度。

掌控之道，他更多走的是无空老人的老路，其实自己走出来的路仍然很‘短’，想要更进一步，更是毫无头绪，除非能拿到蕴含掌控之道的‘合道碑’。

但那合道碑，在任何一个合道势力手中，都是至宝，基本上没有闲置的，都在被人用来参悟其中蕴含之道。

他当初能观摩江澜神国的合道碑，还是因为他为江澜神国出力，从苦海神庙那边拿到了合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