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径之走了以后,祁宴从江绵绵的身后把江绵绵圈在了怀里,下巴放在江绵绵的肩膀上,闷闷的说道:“我很介意你和傅径之的过去。”
江绵绵蹙紧乌眉,翻了一个白眼,没有好气的说道:“我和傅径之还有安心,那是清清白白的友谊好不好?再说了,你小的时候,就没有玩的好的小姑娘吗?”
“没有。”
祁宴这话一落,江绵绵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也对祁宴这样的脾气,阴晴不定,开不起玩笑。
那些小姑娘都被吓跑了,能有玩的好的小姑娘才怪呢。
见江绵绵不说话,他温热的薄唇覆在她的脖子上,轻咬了一口,热气撒在江绵绵的脖颈上,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引得江绵绵一阵颤栗。
江绵绵忍不住嘤咛道:“祁宴,你干嘛呀?”
“惩罚你。”
“惩罚我?”
“如果不是我去的及时,你都要和傅径之订婚了,还说你们之间的关系是清清白白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祁宴又想起了夜寒,他一直让手下观察着夜寒的动向,确认了夜寒没有再出现在江绵绵身边的想法,他才放下心来。
江绵绵被祁宴逗得哭笑不得,她转过身子,把头埋在祁宴的怀里,闷闷的说道:“你不早就知道了,我们之间是做戏给你看的吗?”
“正因为是做戏给我看,我心里才更不舒服。”
“为什么?”
“还敢问为什么,你为了逃离我,甘愿去和别的男人逢场作戏,我能不生气吗?”
江绵绵头痛的捏了捏眉心,怎么感觉祁宴的心眼越来越小,占有欲也越来越强呢。
江绵绵闪了闪狡黠的美眸,揶揄的说道:“可我好像还记得,你根本就不在意我,你不是说过,我去卖都和你没有关系吗?”
听到这话的祁宴表情稍顿,漆黑如墨的眸子划过一丝伤感。
他把江绵绵拥入了怀里,闷闷的说道:“那个时候我是因为吃醋说出来的气话,我和傅径之都是一样的人,等到失去了才知道后悔,才知道珍惜……”
…………
傅径之坐飞机连夜赶到了h国的香城。
香城确实如江绵绵所说的那般,并不怎么大,这里有着全世界最大最纯的香水工厂,这里的地里不是农作物,还是各种各样的花海。
从飞机上往下看去,整个城市五颜六色的,就像是虚无的天国一般,各种各样的梯田上,种着红色的玫瑰,粉色的牡丹,黄色的油菜花,紫色的薰衣草……
千奇百怪,种类齐全,这个小城市因为温度适宜,可以在同一个季节,种出来上百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