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幽摸着下巴,将今天约戏的事儿告知好友,姜艾橙听后连连咋舌:“哦豁,未婚妻孤苦伶仃住酒店,人家郎情妾意晚上对戏。”
刑幽蹙起眉头,似乎亲眼见到腻歪的画面。
“你说得对。”刑幽微眯起眼,透出一丝危险气息:“凭什么他跟绯闻女友对戏,我就要孤零零住酒店。”
那不是给别人腾地儿吗?
见她起了架势,姜艾橙跟着严肃几分:“所以你打算?”
长睫微垂,刑幽抚着手掌,坏心思地笑起来:“他高中住我家一年还没交房租呢,我不得去他家睡回来?”
姜艾橙:“……”
这话听着怎么味儿不对呢。
又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
就是有点好奇:“睡荤的还是素的?”
刑幽:“……”
安全带还没系就开始踩油门了。
她顿了两秒,好像在思考,最后歪头在好友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
姜艾橙吸了口凉气。
觊觎明沉的人跟韭菜似的,割了又疯涨。解决问题的办法有两个,要么把韭菜地卖给别人,要么自己连根拔。
告别姜艾橙,刑幽返回酒店,又风风火火提着行李箱离开。
傍晚时分,明沉接到金江溪保安部打来的电话,说刑幽已经到了。
金江溪的业主非富即贵,出入严格,初次进入的客人需得业主验证,明沉提前打过招呼,刑幽一路畅通无阻。
不过这个时间点,真是微妙。
转念一想,刑幽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出其不意”完全符合她的作风。
温助理见他捏着手机在那边站了许久,这边又急着等回复:“明哥,那边在催了。”
明沉垂眸扫过屏幕,把光按灭。
上车后,又支起手机打开通讯录,往家里打了个电话:“秋姨,等会儿有客人上门,好生招待。”
这边很少有客人来,能得明沉特意嘱咐的更是重中之重,家政阿姨杵着拖把直起腰问:“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