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正德与吴莉花站在那里看着,担心地面面相觑。洪正德小心翼翼地问:“医生,你要收费吗?”
丁一桦说:“我不是医生,不能收费,纯粹是帮忙的。”
“哦,是这样。”洪正德似信非信地说了一声。
两个女人还是不相信地摇头咂嘴。灵儿依然边挣扎边叫骂:“妈妈,我们回去吧,不要上他的当。他不是医生,我不能让他扎针。”
她妈妈犹豫着,对洪正德说;“爸爸,我看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再想想其它办法。”
她姑姑也不屑地乜了丁一桦一眼说:“还是弄她到医院里去吧。”
吴莉花沉着脸站在一旁,心里既好奇,又不安。
丁一桦被他们说得有些难堪,但他还是冷静地解释说;“我扎这针,跟一般的针灸医生不同,我是带功捻针的,这样才有效果。”
丁一桦从盒子里拿出八根银针,说,“来,你扒下,我试着给你扎一下,看没有效果?”
大家都去看洪正德,意思到底要不要让他试一下?所有人的眼思都是不要让他扎,他太年轻了,根本不可能,完全是吹牛的。
稍微懂些中医针术的洪正德考虑了一下,果断地说:“这是扎不坏身体的,就让她试一下吧。”
两个女人,还有两个佣人,就上来七手八脚把灵儿按扒在床上,再紧紧按住她的四肢和头部。
丁一桦掇一张椅子,在她的头边坐下,动作娴熟地先扎她头部的“脑户”和“天柱”,两个穴位,再扎她后背上的“神道”、“灵台”、“中枢”和“命门”四个穴位。
丁一桦边扎边说着这些穴位的名字。每根银针,他用手轻轻一压,就无声无息地进入灵儿的皮肉和骨间。
“你这是扎的奇门十八针?”洪正德有些惊讶地问。
“是的。”丁一桦点点头说,“我在它的基础上,作了一些改进,再带功轻捻。她这病说穿了,就是一种顽固的意瘾和念想。我用银针把她的神经打通,再把我的意念和气功通过这针传入她体内,调节和压制她的疯狂意念。”
洪正德听着,阴沉的脸上泛起一丝亮色。
扎前面几针的时候,灵儿还拼命挣扎,嘴里也骂个不停。每扎一针,她的身体都会一震。可扎到后来,她慢慢不动了。就是他们不按住她的四肢和头部,她也扒在那里,闭上眼睛像睡着了一般安静下来。
扎好针,丁一桦开始给她带功捻动起来。
“你感觉怎么样?”他边捻边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