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智再一次无功而返。
吕青欲言又止,说道:“大王,陶大人也算是个好官,您没事欺负他干什么?”
朱拓骂道:“为官者,当有所作为、造福一方,而不是整日看起来非常忙碌,却做一些毫不相干的小事!苏杭是全国经济中心,改制是势在必行,谁也拦不住,我说的!”
“要是出了问题,那怎么办?”
朱拓傲然道:“如果出了问题,那就去改正啊!总不能因为怕出错,而不敢大刀阔斧的改革吧?本王算是看明白了,这陶乐智和张渭那老家伙一样,年龄大了,畏手畏脚的,不敢猛打猛冲!”
吕青询问道:“既然大王觉得陶大人碍事,为什么不撤了他?”
朱拓惊异的看了吕青一眼,反问道:“撤了他之后,巡抚谁来干?难不成让你干,巡抚可是一地的总管,不是说撤就撤的,父皇要是知道了,保不齐先把我给撤了。再者说,本王留着他还有大用处。”
“什么用处?”
朱拓咧嘴笑了起来:“如果商业改制失败,最后成了一堆烂摊子,本王就对外宣称,说是陶乐智让本王这样干的。这口黑锅往他身上一扣,嘿嘿,本王岂不是能全身而退了?”
吕青:“……”
您还是做个人吧。
朱拓正说着话,门外有护卫前来禀报,说是赵朋兴又来了。
朱拓露出狐疑的神色,看向一旁的姚广孝,皱眉道:“道衍啊,你说这家伙又来找本王,是干什么的?是来和本王讲道理的,还是来奉承本王的?”
姚广孝微眯着眼,思吟道:“商人重利忘义,目光短见,或许他是来求大王的,想让大王归还他的田产。”
“本王向来一毛不拔,吃进嘴里的东西,哪有吐出来的道理呢?”
不过,出乎朱拓意料的是,赵朋兴一进大殿,就惊慌着朝着朱拓行礼,口中高呼:“殿下,我等商贾愿意唯殿下马首是瞻,听凭殿下吩咐!”
朱拓一愣,瞧着恭恭敬敬的赵朋兴,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良久后道:“前几日,你不是还责怪本王,认为本王扰乱了市场,让有些不法商贾胡作非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