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说冬日里赈灾之事,交给景王去做。景王更是做到万无一失。叫百姓们过了一个温暖的冬天,这叫皇上很是满意。
“是,父皇有什么事情便叫儿臣去做就好了,二辰是东陵的皇子,为百姓做事为父皇,分忧更是情理之中!”
“嗯,你能够这么想就很好,不愧是朕的儿子,若是太子,也有你这般识大体,那朕就真可以放心了!”
提起自己的儿子太子,皇上的眼睛里更是露出一抹担忧的神色。若他此时放手,最放心不下的便是太子了。这个儿子啊,虽使我是嫡子,但是从小变胆小怕事,贪生怕死。更没有半点担当。皇上当真是担心将这位置传给太子,今后东陵会是怎样一个景象?
听见皇上这话景王低下头去,并没有开口说话。似乎在思量着什么,一般眼睛里更是充满了一抹矛盾。
看着眼前的景王,皇上的神情越发有些疑惑:“可有什么事情吗?”
景王回过神来。朝前走了一步:“回父皇,儿臣的确是有一事,只不过还并没有调查清楚,并不敢妄言。”
“哦,那你倒是说说到底什么事无妨,若是说错了,朕也不会生气的!”
皇上淡淡的挑了挑眉,对景王心中之事也越发的疑惑起来。
听见皇上的话。景王更像是做了好大一番决定,一般早上前去跪在地上:“那还请父皇先宽恕儿臣大不敬之罪,不然儿臣不敢说!”
听见这话,叫皇上的眉头略微一蹙:“到底是何事这般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
刚夸完景王识大体而现,如今说话有这般犹豫不决,在皇上的心中对这儿子的印象更是差了几分。
“是,回父皇,儿臣刚刚只是在犹豫,儿臣前些日子听到皇宫里有侍卫小声议论,说母后这些日子一直在父皇寝宫服侍父皇起居。”
“是啊。此事也不必从示威的口中听说,皇后这些日子的确一直都在服侍朕,可有什么不妥吗?”
“回父皇。儿臣前些日子身体不适,便去了一趟太医院,正看见太一为父皇准备的药方,一时之间关心父皇身体便偷偷临摹一份,回府后交给府里答复查看,可是府中大夫却告诉儿臣,这样方似乎存在不妥之处。”
听见景王的话,皇上的神色陡然一惊。眼睛也微眯起来露出一抹危险的表情。
“大胆!”
听见这话。景王瞬间跪在地上,低下头去,后背却坚毅的挺直着,如同一棵松树一般。
“儿臣不敢!”
“你说!你如实的说,朕的药方怎么就不对了!”
皇上略微沉思一番,随后严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