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病了？”

“嘿……你猜。”

唐栋和安雅像是多年的老友，默契的相视一笑。

“他发病之后会出现颅脑压高的症状，一般是会伴随着喷射性呕吐。”

“哈？”

宋佳一脸懵逼，她也亲眼见证过唐栋的几次发作，但呕吐却只有这一次。

“我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但当他……那个状态结束后。”

安雅收起了笑容，也弃用了犯病了这种戏谑的字眼，正色道，“他的颅脑压力会逐渐上升，直至达到一个峰值，因为我没有监测过他发病的状态，只是无限接近过刚刚结束的时候，所以……”

她的口吻不无遗憾，显然是十分期待能精确的抓住一次唐栋发病的状态。

“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幸运。”

桑戈苦笑着说道，“我叫桑戈，从现在起，可能在未来一段时间里，你可能会比较多的见到我，这是你的不幸。”

这独特的自我介绍，不由得另安雅侧目，“是带给我不幸吗？还是因为我遭遇了不幸，所以你才出现？”

“他，屠夫，打钱！有心理疾病，刻意回避特定名次，你心理医生，打钱！”

唐栋不耐烦的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何颖怎么了？”

“我不知道。”

安雅摇了摇头，“我来的时候，大门就是开着的，我进来看了一下，结果……”

宋佳点点头，审视着眼前混乱不堪的房间。

“我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人进来过，因为我刚才去楼下等你们的时候，这个房门也是一直开着的，不过一直也没人进出过楼栋，我本来想要叫警察，但是考虑到你让我来，而不是让警队的同事过来，所以就没有报警。”

这房间里有明显的打斗痕迹，客厅里的家具有明显的位移，花瓶也摔在了地上。

在确认了安雅的步伐之后，宋佳循着轨迹，一步步的向房间内追溯。

打斗的痕迹，从门口，一直蔓延最里面的卧室。

“杀手打开门，发现危险，然后向里逃吗？还是攻击发生的时候，对方本来就在房间里？”

宋佳沉吟道，眼神不经意的探向桑戈，想要征求一下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