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抽吧,对了,去一下花街,看看苏糖把事情给我办到哪一步了。”我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吩咐着。
花街的那家奶茶店还是老样子,守店的老圆见我抱着孩子来了,赶紧要张罗着给做奶茶,我却吓得让他只给倒杯热水就好,上次娃喝了几口,回去拉了一夜,红果差点没把我弄死。
听到我儿子的笑声,苏糖从二楼风风火火的下来。
不理我,先抱着宝贝稀罕上半天,见我着急的拍桌子,这才把娃放下。
“那家公司我调查过了,其实就是一家小型理财公司,老板,你别小看你那百分之七,在散户里面可是最多的了,这几年美国经济持续低迷,很多公司的股权都稀释成苏打水了,也许明年你会接到美国公司邀请你参加股东大会的通知哦。”苏糖笑哈哈的说。
嗯,难怪潘南快疯了,如果让我就这样打入美国公司总部,美国公司的掌权者估计能哭死在厕所里。
“在等一个月,最少一个月!”我看苏糖盯着我看,就小小的透露了一下。
“老板,咱们煤矿刚开了不到两年,没有多少家底,你难道准备做局冲击美国公司的股池,然后进行了控股吗?”苏糖不可思议的说,“且不说美国公司会不会让来自国内的资金漂洋过海去美国搞事,光说资金,你有多少钱?没有一百亿美金是不行的。”
我当然没有一百亿,哦不,我现在当然没有一百亿。
苏糖见我不说话光是张嘴傻笑,这就不理我了,戴上口罩就要走。
“等等,我有个事要你办。”我喊住苏糖,见她不屑一顾,就赶紧悄悄对她说,“是个案子,你不是侦探吗?帮我找个人呗。”
从奶茶店出来,不着急上车,抱着儿子看花街上花花绿绿的彩图,虽然这些彩图都是些广告,但这个年龄的小娃娃懂个屁啊,他只是单纯的喜欢看颜色而已。走到街头就不能继续走了,因为前面的路被挡住了。
“胡老板,你就把那股权给我吧,你说说你,你要那玩意有啥用,就算你要稀释股池,也需要大笔的资金,可如今,咳咳,不要怪我查你,你连两千万都拿不出来,何必呢?”潘南喘着粗气对我说,“你除了恶心恶心我们,我真想不到你还有什么办法!”
我儿子这时候突然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秒懂,找个地方蹲下去,,娃稍微酝酿了一下,一股清流清澈有力的冲了出来。
“胡老板,你看,如今也是家庭和睦,守着座煤矿怎么着也吃穿不穷,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小富即安啊!你如今站在外面,就好好在外面生活吧,又何必趟这个浑水呢?”潘南苦口婆心的说。
“老潘啊,你也六十岁的人,一辈子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有什么意思?你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怎么知道老子没有钱?”我帮儿子穿好裤子,傲慢的说,“你们这伙子王八蛋,真当老子现在穷的就剩下一个煤矿拉?”
潘南见我久违的摆起了大老板的架子,狐疑的转了转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