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早,他安心地放纵自己,与她耳鬓厮磨。
热息扑在颈侧,带动她的血液,程丹若感觉身体微微发热。她侧过头,正好咬住他的臂膀,轻轻嵌入齿尖。
男人的臂膀就好像猫狗的脑袋,总有莫名想让人咬一口的冲动。
谢玄英也在她唇上咬了咬,随后直奔主题。
酒精已经代谢完毕,大脑却还残留着昨夜的梦,于是格外热情激烈,好像残余的乙醇被点燃,灼灼热热得融化了躯体。
程丹若七小时睡眠恢复的体力,瞬间清零,累得她闭眼就睡了个回笼觉。
再醒八点了。
她打着哈欠起床,却发现谢玄英在数小雨伞,还翻垃圾桶。
“你在干什么?”她懵,“破了?”
谢玄英微微拧眉:“少了一个。”
“再数一遍。”程丹若睡眼惺忪。
“数过好几遍了。”他翻来找去,“昨天晚上的在哪儿?我用了吗?”
她懂了,配合得回忆:“让我想想,好像没……”
谢玄英蹙眉,坐到床上捞起她,捧住她的脑袋:“认真想,这可不能开玩笑,你现在可不能怀孕。”
程丹若吓唬他:“怎么,怕我逼你奉子成婚?”
“少来,我愿意当一个父亲,但不是现在。”他没好气,“我醉酒,你吃药,这怎么行?”
“可真的没用。”她说,“不信你自己翻。”
谢玄英已经翻过了。
但他不是很信真的出了意外,上上下下打量她,半晌,道:“弄哪儿了?”
“自己不记得,还来问我?”程丹若抱住被角,“懒得理你。”
谢玄英搂过她,回忆半天,有点印象,忽然安心,有心情找她算账了:“故意吓唬我是吧?”
“我说的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