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40板,谢族皇恩典!”
“41板,谢族皇恩典!”
杜有传趴在两张条凳上,裤子被扒到了小腿肚,几个讣房的侍刑司将船桨一般的木板狠狠的拍向杜有传的屁股上,而那上面,已经呈现出青紫的颜色。
旁边年长一点的侍者用高亢的声音报着数,每报一下,还不忘谢主隆恩。
这实际上是要挨板子的人自己报数的,一方面表示悔过,这样主人可能一时心软就免了下面的板子,另一方面,要体现主子责罚下属,是英明的决策。
但血气方刚的临时太尉,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他瞪着通红的双眼嘴角鄙夷的上扬,露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
所以,只好由讣房里的侍者代为报数。
“第50板,谢族皇恩典!“
老侍者报到50数,停下来问道:“杜有传,你可知错!”
杜有传哼哼冷笑道:“错你个老娘!就要做丧家之犬了,你们这群废物!”
“啪!”还没等他把话说完,那木板重重的落在他的屁股上。
一阵钻心的疼从麻木的臀部像四周扩散,他只感觉心都揪起来,但英勇的临时太尉就是咬紧牙关也一声不吭。
“第51板,谢族皇恩典!”
......
花嬷嬷手里捏着红色的药包,犹豫不决了老半天。
“白色这包是解阿嬷身上的彘毒的,子时服用,红色这包是给阿嬷驻颜用的,酉时服用,阿嬷千万别搞错了!”
花嬷嬷耳边还回想起舟介的话。
她按照舟介的药包,已经服用了这些年头了,而此时,她内心却既愤怒又纠结。
愤怒的是,舟介一直在利用她,给她服用这慢性毒物,虽然是保住了这张脸的青春不老,但这药,就像柳己卞说的一样,到底是毒药还是良药,恐怕只有舟介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