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倒是从中悟出了什么，笑得意意味味地。

“下界行者，嬴先生。”在晏岫下一句话说出口之前，初冉冉看了他一眼，唇间呢喃了一句这个名字。

撇过视线去不再说话。

行为举止表示出来的意思很明显。

玄学协会有嬴先生这样的底牌藏着掖着可以理解。

但是踏道者中有下界行者这种分支，晏岫居然只字不提。

当初在于家为了带走于佳佳，于家家主说出下界行者这四个字的时候晏岫分明在场。

却并没有告诉她什么是下界行者。

正如缘因结果一般。

初冉冉也不是圣母，也是算的很清楚的。

你不愿意告诉我？

那我也不愿意告诉你。

难受着去吧。

初冉冉转头把封印在符篆中的女灵交给了黑无常。

“罗酆山的游魂，受过念力加持，怨气加诸，已经是实体了。”厉鬼也称为实体大灵。

范无咎接过，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

和白无常对视一眼。

眼底都是一副早有所料的表情。

“枉死城逃出来的。”

范无咎沉声。

“嗯？”初冉冉对上他的目光才反应过来，范无咎是在说给自己听。

“从枉死城逃出来的实体大灵，受了挺久的念力加持了。”初冉冉约莫估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