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鸣儿心花怒放,一鞭子抽倒了不少人。
小喜鹊顾不得同陈君泽多说,便自己背着脚弩在城墙下的隐秘地段,四处寻找。
孟飞霜设计过一些不为人知的暗道,只要找到就可以成功攻城。
这城中一直在抛流火石,还好小喜鹊早有准备,她已经将箭筒改造完好,但是她一个能带的东西属实算少,只能背的动三个箭筒。
小喜鹊朝苏锦书喊道:“小姐,箭筒,三星阵!”
苏锦书会意,直接飞身到小喜鹊所骑的骏马上面,抛出三个箭筒,陈君泽此时也看了过来,他同苏锦书对视一眼。
两人直接带着手下的人摆阵,发射,箭矢如雨一般纷纷射向皇城。
对准了那些发射火流石的人。
皇宫,陈君尧抓着陈天阔的衣领强迫他写退位诏书,“这皇位只能是我的!”
陈天阔拖着残破的病躯,因为长期吸食紫烛,他有强烈的戒断反应,鼻涕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但嘴上仍然不饶人。
“果然是从民间寻回的宵小狂徒,你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毓王会带大军攻城,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的好父皇,你真的变脸的太快了,这皇位除了我谁也得不到。”
陈君尧命人将陈良景带进来,“陈君泽的亲姐姐在我手里,你觉得他就算攻破了皇城,有这么一条命放在我的手里,他如何不对我唯命是从!”
陈天阔浑浊的目光看向陈良景,陈良景在风中跪了一夜,面色惨白,她此时正满面痛苦的望着陈天阔。
陈天阔看到陈良景的脸,心中又想起了温苒。
“她只是一介女流之辈!”
陈君尧拔出长剑对准了陈良景的脖子,“你写还是不写!”
陈天阔看到陈良景奄奄一息的模样,最终是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来,“我写。”
陈良景看着陈天阔眼中少见的慈爱,心里只觉得十分可笑。
陈天阔病体沉重,写字极慢,没多久门外有探子来报,说是陈君泽即将攻破城门,将士们都在等着太子下最后的通牒。
陈君尧看了眼陈天阔,对门外的御林军吩咐道:“给我好好看着他们!若有人敢跑就格杀勿论!”
陈良景费力的坐起来,侍卫恶狠狠的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