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瑜眉头皱起来,说道:“说这事作甚?”
“老臣打探到一些消息,听说储君要定了,官家最近数月问的最多的就是这个问题。”
“定了就定了。”
“殿下是何想法?”
“官家怎么定,我就怎么做!”
“若不是殿下呢?”
“不是我就不是我,官家自有他的考虑。”
“以殿下之才,若不是殿下,必是大宋的损失,是天下的损失!”
“你到底何意?”
“老臣已经私下询问过诸多大臣,甚至问过一些重要的军官,他们都认为殿下当在未来继任大统。”
“谁继任大统,是官家定的。”
“但官家定的人,也要服众,否则朝廷岂不是会乱?”范致虚说道,“现在求的是一个稳,官家这些年沉迷在浩渺的书中,身体每况愈下,若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天下需要一位杰出的君主。”
“此事你不必再多说!”赵瑜提枪调转马头而走。
傍晚,赵宁还在文德殿内查看《大宋刑法》的草稿,外面下着雪,他看得很仔细。
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去狩猎了。
王怀吉又进来了。
“官家。”
“嗯?”
王怀吉低着头,小声说道:“吴玠于今日在府中病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