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烟深思了一会儿,随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此事到底只是猜测,当务之急还是要搞清楚那把三分逍遥的下落!”
她的目光看向上官问道,继续道:
“倘若真如我等猜测,苏北不但不能去镇北关,还应立刻去南疆一趟,三分逍遥丢了,朱颜辞镜不能再丢了。”
“苏北若是连着炼化青萍剑,断贪慎,朱颜辞镜,彻底稳住了大乘中品乃至上品的境界,镇北关之急可破,连着蓬莱关也可解”
“棋盘已经摆在明面上了,要做的就是看苏北这枚最重要的棋子落点时辰。”
顿了顿,钥烟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她又是补充了一句:
“此行绝不能再有差错了,我亲自去接苏北,同他去一趟南疆。”
闻此言,一旁的蝶衣登时睁大了双眸:
“姑姑,你要是走了,圣地怎么办?”
“我离开圣地的消息绝不可声张,这段时间你依旧同往常一样,按时按点地来我这儿,无论何人求见都说我在闭关不见,一直拖到我护送苏北去南疆回来,听到了没?”
瞧见圣女说的斩钉截铁,蝶衣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她只得出声应了下来,只是微微抬头正欲说些什么,余光却是瞥见了姑姑的脸颊上蓦然生出了一抹红晕,莫名给她一种急不可耐的感觉。
嗯?
私事公办?
“姑姑.那你可得快点回来。”
钥烟注视着香炉中袅袅升起的青烟,不紧不慢地说道:
“事分轻重缓急,这是自然。”
倒是上官问道还尚未缓过味儿来,坐在一旁依旧是皱着眉头自语道:
“我倒是猜到南皇打的主意,想要借西荒之手,一口吞下这个天下,最后自己再除了西荒,借着天下大势飞升而去。”
“可他当年失败了一次,绝没有那个命数,不是天命所归之人,就算他再如何精心谋算,终究难以弥补先天的不足,天下大势从来都不是一人之力就可以改变的.圣女?”
钥烟回过神来,瞅着上官问道:
“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