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稚!”宰六急道。
宰稚的眼睛里也浮起了泪光,“宰六,我会看着象变得快乐的,看着他实现他的愿望……”
第二天,孟豫冬就得知了一个信息,宰六转达给他的:毕旬不会对逆时光机下手了,大哥你可以回公司了。
“你们答应了他什么?”孟豫冬天生的商人敏感,他不信这其中没有条件或者交易。
“大哥,你放心好了,宰稚自有办法。”宰六说,“这个逆时光机就是宰稚家的东西,宰稚说什么就是什么。”
毕旬抱着一升牛奶,边喝边从房间走过,一声“哼”表达了他的不屑。
“大哥,你看,今天是很重要的一天呢!”宰六手里拿着监视器,给孟豫冬看。
监视器里,是孟豫冬对着镜子整理着装的画面。
孟豫冬想起来了,这是他在父母离世后,第一天去开董事会那天早上,为了显得更成熟威严,他梳了大背头,换了一套又一套衣服,此时,他衣帽间里一片凌乱。
最终,选定了一套全黑的外套,而后,对着镜子一直在念念有词。
剧本境里的小孟豫霖,也看着同样的一幕。
“我大哥,在说什么?”孟豫霖看着宰稚手里像平板又不像平板的机器奇怪地问。
“你再听听。”宰稚把声音调大了些。
孟豫冬说的每一个字都从监视器里清晰地传了出来。
孟豫霖惊讶极了,“我哥,他在背等下讲话的稿子?”
“嗯。”宰稚也听出来了。
孟豫霖难以置信,“我哥那么厉害,在学校即兴演讲和辩论赛从来没输过的,怎么还需要背稿子?”
宰稚想了想,“也许,是因为演讲输赢虽然很重要,但那只是你哥哥个人的荣誉,而今天的讲话,关系到公司的命运,关系到,你哥小小年纪能不能力挽狂澜,稳定大局。”
“小小年纪?”小孟豫霖重复着这个词,这个词,对他来说有点新鲜,他从来没有把哥哥和小小年纪这个词挂钩,似乎,他哥天生就是像长辈一样的存在,兄长兄长,可不就是稳稳的山一样的存在吗?
宰稚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禁感叹,“原来,大哥也曾经只是个小孩,也有过害怕啊!”
在宰稚心里,大哥在这个时代也是万能的呢……
孟豫霖低下头,很是沮丧。
“你怎么了?”宰稚把监视器放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