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爷爷直乎无辜:“他们只是跟着老太爷姓齐,在血缘上跟我们齐家可没有半点关系。”即便是这样,严[][]还是又瞪了他一眼。
然后就是以看热闹的心态,兴致大发的问白芥穗。
"小白你给赵玉芬扎针的时候,是不是故意扎疼她了,她受不了才起来的?"
雪宝把小胖手举得高高的,争着抢答:“穗穗扎了她的[y][y][x],还有痛痛[x],最后又给她扎了便便[x],她以为自己要拉肚子了,怕直接拉到裤子里,自己就主动醒过来了!"
她不懂[x]位的名称,自己给起的名字,把严[][]给逗得捧腹大笑,直夸她机灵,会起名字。按常理来讲,赵玉芬回去之后免不了要折腾一番,闹出不少动静。
严[][]真的是一个爱聊八卦看热闹的人,尤其还是赵玉芬的八卦,她绝对不可能缺席。一想到赵玉芬要强了一辈子,到老了居然被儿媳妇收拾了,实在让人忍不住发笑。她人是不可能去老屋那边现场看热闹,但严[][]那边有几个相[]的人,电话还一直保留着。
这通电话不打不要紧,跟老姐妹聊完之后才发现,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彩。
跟齐爷爷聊这些没意思,严[][]第一时间就跑去找白芥穗分享。
“哪儿是她儿媳妇要害她啊,其实都是赵玉芬她自作孽,自己给自己找的事。”严[][]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
然后才慢慢说起来来龙去脉。
赵玉芬这个人呢,大家都知道她极度吝啬抠门,对外人抠门,对她自己也一样吝啬抠门。
她只对自己儿子和孙子舍得,家里再多的钱都舍得拿出去给两个败家子挥霍。
平时两个败家子不在家,赵玉芬是一分钱也舍不得拿来买[r]吃,每天跟儿媳妇吃糠咽菜。
虽然赵玉芬舍不得花钱买[r]吃,但不代表她不馋[r]啊,尤其是她儿媳妇还在市场的[]食摊位上工作,每天回来带着一身的卤味香,让吃糠咽菜的赵玉芬更馋了。
儿媳妇能在店里时不时的偷个嘴,她就只能在家里干闻味道,吃点青菜白粥。
于是赵玉芬就想出了一个馊主意,让儿媳妇每天从店里顺一点[]食回来,她也尝尝味。
可她儿媳妇是一个本分的人,干不出偷[]摸狗的勾当,再说[]食店老板对她不错,她不愿意干这种事,接着就说要是赵玉芬想吃,自己晚上就花钱买几两回来。
赵玉芬听闻后把她臭骂了一顿,她还真是舍得,花的钱难道就是自己的钱吗?以后还是她宝贝孙子的,谁敢花她宝贝孙子的钱,她就饶不了谁。
儿媳妇不愿意偷东西,赵玉芬又不舍不得让儿媳妇花钱买,然后就想出了一个更馊的馊主意,让儿媳妇去管[]食店老板要那些卖不出去的[]食。
然而[]食店怎么可能会有卖不出去的[]食,卖不出去的只会是快变味儿坏掉的[]食。这些变味的食物老板会[]给赵玉芬儿媳妇处理的,她通常都是拿去喂附近的流[]狗。赵玉芬知道后可心疼了,大骂儿媳妇糟蹋东西。
"那么好的[r],你不知道往家拿,你家里还有一个老娘没[r]吃呢,你居然拿出去喂狗!"本该是拿去喂狗的东西,最后却进了赵玉芬的肚子里。
赵玉芬本就不是个讲究人,又许久没有尝过[r]腥了,即便是闻着有点变味的[]食边角料,她的[]水还是馋了一地。
当天她把[r]一个人吃光了,半点没给外面的流[]狗留。
不出意外的,这次赵玉芬拉肚子了,一晚上跑了厕所七八回,第二天人都爬不起来了。她人躺在床上爬都爬不起来,还不忘把儿媳妇叫到床边骂了一顿。赵玉芬没有怪变味的食物吃了不好,而是怪儿媳妇没给她把菜蒸[]杀菌,是儿媳妇这个人邋遢,做事不讲究。
她每次腹泻都要怪在儿媳妇身上,但是同时又每天让儿媳妇给她带[]食店老板卖不掉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