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平君禁不住佩服他有先见之明。
小太子果然非常人。
玩会玩,赚钱也会赚钱。
“敬声弟,买地的时候我们一块,就说你或我一个人买的。再跟官府讲讲价。出地契的时候分开。”
公孙敬声故意挤兑他:“你乃陛下的亲外甥,你表明身份的话都不用花钱。”
昭平君哼哼唧唧,不敢说皇帝舅舅每次见着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他敢欺负舅舅的人,小吏要是汲黯那样的上书告他,买不成地他还得挨板子。
舅舅手下的官员十个有七个油盐不进,他可不敢赌。不然母亲何至于故意当着外祖母的面求舅舅以后宽恕他。
“你舅还是大将军呢。”昭平君反驳,“太子表弟还是皇帝舅舅的儿子呢。去茶肆喝茶一文不少。”白了他一眼,“真当我傻?我是不如你懂得多,不是什么都不懂。”
难为你有自知之明。
公孙敬声发现马车慢下来,撩开车帘,果然进宫了。
昭平君卧倒:“表弟,不巧遇到舅舅别说我在。”
刘彻去后宫了,小太子出宫前看到老父亲的背影了。
没有急奏的话他会待到明[r]清晨。
第二天有廷议或大朝,刘彻一个人寂寞,他会选择去椒房殿。老夫老妻,盖着褥子闲聊,聊累了一觉到天亮,起来[]神抖擞。
这一点虽是小太子猜的,但有依据。天气好的早上,他在宣室附近踢球,不止一次看到老父亲从椒房殿过来。走路带风,一看就是晚上睡得极好
小太子才七岁,又是老父亲房中事,他不好意思、也不可以直白地说出来。
索[x]小太子点头应下来。
昭平君误以为他舅在宣室,到了太子宫也不敢胡闹。
得知有一片地种了棉花,他拉着公孙敬声看棉花,然后又问张顺子一亩地种多少棵。
公孙敬声禁不住说:“他也是第一次种。不知道棉树多大,肯定往稀了种。再说了,他的棉花跟东越的棉不一样,告诉你也没用。”
少年人坐不住,改逗狗子。
花斑大狗不理他,昭平君找太子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