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在旁边打电话,七月自然不会心大到完全忽略内容。
——有什么事吗?
——我似乎不需要向你报告行踪?
——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她不太方便。
——需要我给你拍个照片确认吗?
好像没什么问题……?
她昏沉沉地闭着眼睛。
隔十几秒,七月猛然睁眼。
等等,内容是没有问题,但后面两句的暧昧语气很有问题!
她只是发烧,不是变傻!
“安室先生,你是不是在故意败坏我的名声?”七月转过头严肃问道。
“我只不过说了实话,是琴酒自己想歪误解。”安室透毫不心虚。
他这招也是跟柴崎奈奈学的。
若想把人噎到窒息,归根结底就是不要给自己留节[]。
事实证明的确好用。
安室透对七月补充下半句∶“你要是想接他的电话,那我也可以帮你再打回去。”
噢……刚刚是琴酒啊。
那没事了。
七月重新躺了回去∶“只要安室先生无所谓,那我也无所谓。”
她在琴酒心里的形象本来就不咋样,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了,安室透的话……嗯,他开心就好。
安室透当然不会在乎,组织内部基本没有好人,所以越是古怪恶劣的行为就越不容易被怀疑身份。
况且琴酒如果真有非说不可的事,那他待会儿一定会再打电话过来的。
闲杂话题就此结束,安室透的注意力回到柴崎奈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