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傅文钰抬头挺胸地走进,陈琅的表情不自觉地发生了变化,待走到其身前约五步远的时候,陈琅更是后退了一步。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脸[]忽地涨红。
其实他今天是不想来的。
虽然在邛秀才以及其他人面前,陈琅肆无忌惮地说着傅文钰的闲话,还诋毁他攀附胡知州,但真正跟对方面对面的时候,他却说不出[]了。
可他又不得不来。
因为傅文钰昨天特地派人去请他,并且还暗示自己知道了那些话,陈琅担心自己不来的话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比如傅文钰反过来说他如何如何。
所以犹豫再三后,他还是来了。
在来的路上,他还觉得傅文钰应该不会当众把那些话都说出来,毕竟在柳州的时候他就没有追究过。不然自己丢脸的同时,他岂不是也同样丢脸?
所以如今看到傅文钰步步紧[b],他脸[]不太好地道:“傅秀才,你这是作甚?”
傅文钰看到陈琅胆怯的模样,顿时笑了起来,“陈秀才,你这话便让人听不懂了。你做了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吗?”
“还是说你以为我今天特地让人请你过来,会碍于情面,不好反驳你之前污蔑我的话。亦或者我为人大度,与你一笑泯恩仇?”
“那你就想得太天真了!”
在陈琅煞白的脸[]中,傅文钰转头看向其他人,毫不客气地大声说道:“诸位,在下有一事想告诉大家。昨[r]陈秀才不知为何,竟然说我向慕大人请教是‘恬不知耻地攀附’、同时更是借此拉进与慕大人的关系,目的是向慕大人拜师。”
“而在柳州的时候,他更是因为我得了刘举人亲眼,可以向他请教,但后来刘举人收的徒弟里并没有我这件事,污蔑我‘拜师不成自惭形秽’、‘躲在家中无脸见人’。”
“此事人证物证俱全。”
“陈秀才,你有什么话好说?!”
陈琅脸[]煞白,震惊道:“你你你,柳州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柳州的时候,他明明只是私底下跟人说的,而且还假托了‘传闻’、‘他人’之名。而且后来也没人识破,那件事不应该有人知道才对。
傅文钰原本只是猜测,想把污水泼回他的身上罢了,如今听到陈琅不打自招的话顿时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两件事如出一辙,你以为我像你这么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