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画家瞅了隔壁隔间一眼,十分肯定地回答道,“肯定没有,我们一直在这儿站着呢!”
这就有些奇怪了。
难道……付红叶的动作比自己还慢?
顾磊磊推了一下金属轮子,移动到隔壁隔间门[],伸手敲响木门。
砰。砰。砰。
她敲了三下。
门里鸦雀无声。
画家小声问顾磊磊:“这门隔音吗?”
“应该不隔音。”
顾磊磊瞥了一眼离地数厘米高的门缝。
有了这条门缝,再隔音的门也不隔音了。
子爵站在一旁,吞咽[]水:“这样说的话……他不会是出事了吧!要不要把门砸开?”
“是啊!那么久都没有回音,肯定是出事了!”画家双眼一亮,“这扇门看上去挺薄的,我们连桑拿室的玻璃门都能砸开,更何况是它?”
显然,她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甚至愿意为此付出行为。
画家走向霍教授:“矿镐借我用用?”
她向霍教授伸出右手。
霍教授瞥了她一眼,手指一松,矿镐就从众人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画家失望收回右手:“别那么小气嘛!一个矿镐而已。”
“咳。”顾磊磊轻咳一声,打断了画家的话。
她无奈地解释起来:“这不是矿镐的问题,这是我们不能砸门的问题。”
“神父是在进了隔间门之后才消失的……等等,这种情况,我好像也碰到了。”
顾磊磊回忆起早些时候空无一人的洗手间,说道:“这样吧,我再回去一次,看看他是不是在那里。”
“回去?”画家盯着顾磊磊看,“你要回哪里去?”
顾磊磊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