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听见了。”他微微颔首,堵住了医生的辩解,“如果秋田女士的死亡时间没有出错,那就是当时病房里还有其他人。”
“难道就不该是一直在房间里的”大津五和本要指向枡空优,却在半路停了下来。
栗山阳向轻飘飘道“她的身高甚至够不到洗手台的边您为什么那么确定小优一直都待在案发现场”
自知失言,大津五和眼角忍不住抽动几下这是即将爆发怒火的征兆,但他最终还是平静下来。
“我只是以为是这样。”他心平气和道,“毕竟你们说过,开门时她就已经待在房间里。”
栗山阳向露出遗憾的表情。
他确信自己锁定了正确的目标,但苦于没有能直接给对方定罪的证据。
案发现场几乎没留下证据,而枡空优即便做出指证,怕是也不可能被法庭采纳。
语言不通就是这么回事。
空药瓶上只有秋田正子一个人的指纹,用来服药的水杯碎了一地玻璃碴子,其他地方都被清理得很干净。
很干净
对方有时间把所有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都擦一遍吗
栗山阳向靠近大津五和,在对方莫名其妙的眼神中扬起温和的笑容。
“你愿意和我谈谈小优吗”他压低声音,“我不巧在您的办公室里发现一份手稿,似乎是关于她病情研究的我恰好对这种症状了解一二秋田女士带她来看病的时候有没有说过,在人格分裂时期,小优分裂出的人格远比她现在要更加博学,甚至超出许多成年人”
原本因为对方偷翻抽屉而生出的恼火卡在了喉咙里,大津五和深深地望了他一眼。
心底的渴望最终战胜了风险。
青年转过头,朝一头雾水的目暮十三笑了笑“抱歉,警部,我想和医生单独谈谈。”
他们没有走太远,就在走廊里拉起警戒线的内周。
与此同时,目暮十三挠了挠头,转身却见到那位护士小姐欲言又止的表情。
“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目光犹疑地看向外面医生的背影,护士犹豫片刻“警部,我觉得大津医生到三楼帮忙的时候,似乎偷偷扔了一副手套在楼上。”
目暮十三眼前一亮“那我们”
“楼上的病房不能随便放人上去。”护士小姐尴尬地摆摆手,“但是,如果您觉得有必要,我可以上去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