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柜慢慢踱步,打量着华琼,停下来问道:“方绣娘可曾欠你们钱?”
华琼笑道:“我们不是来催债的,真的可以帮她。”
李掌柜叹口气:“就算你们想为她孩子治病,但是她孩子所需要的药,也不是一般人能用的起的。”
“掌柜的似乎对她了解颇深。”
“那是自然,在我店里做工,哪能让不清不白的人进来。”
“幸好您心善,帮了她度过一时难关,她孩子到底需要什么药?”
“这,,我就不知道了,只听她说起过,似乎很贵。”
“还请掌柜的告诉我们她的住处。”
二人得了方绣娘的地址,便立刻动身赶去,生怕她又换了地方。
某巷子深处,几个身形歪斜的无赖围着一个四处漏风的小棚子。其中一无赖啐了口唾沫,将棚内仅有的破烂小柜一脚踹翻在地。
方绣娘正低头默不作声的抱着怀中反应微弱的孩子。
“呦,还挺倔,爷问你,什么时候换钱呐?嗯?”
“这他x的都三天了,你这短命鬼儿子治不好可不能让我们也赔了。”
“几位爷,求求你们再宽限一些时间。”
“我呸!”
一无赖蹲在方绣娘面前,突然伸出手来扯住方绣娘的头发,迫使她和自己对视。
方绣娘只得看向别处,避开无赖的目光。
“贱妇!一句没钱就想打发我们?!你当我们是吃素的!”
说罢,扬起手就给方绣娘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来了一下,她不得已放下怀中的孩子。
紧接着,雨点般大的拳头落了下来。
“哎哎哎,行了行了,动手干什么,她要是死了,钱你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