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号,谭诉回登园吃饭。
今天谭家的人基本到齐,除了谭诉的母亲温慧没有来。
自从谭诉的父亲去世后,温慧就鲜少来登园。
谭老爷子喜欢听戏,今天还叫了望松园的人来,就在登园里那临水的小戏台子上唱。
今天虽然气温不高,但太阳好,坐在阳光下也不冷。
谭诉来了之后和大哥谭译去旁边[]烟,聊了几句。
聊的都是北城近期的一些风吹[]动。
后来谭译去接了个电话,谭诉兀自[]完手上那根烟,按了烟头回来坐下。
看戏的几个人正聊着天。
今天谭诉的姑姑一家也来了。
简江之前吞了一大笔款项,窟窿大到堵不住,捅到了谭诉这边。谭诉虽然表面上没动多大怒,帮他善了后,却也直接把他的职位撸了下来,踢出公司。
他们母子不少次试图找谭诉求情,连人都见不到。
后来谭诉的姑姑没少去老爷子那里告状。
即使闹成这样,见了面表面上也还是相安无事。
简江的目光从台上演员那儿挪开,看向谭诉,“三哥,我最近听到了一些传言。”
他笑呵呵地说:“听说你看上一女人,为了人家连车都不坐,去借溪楼的车,是不是真的啊?”
简江这么问存了几分挑事的心。
尤其是前阵子谭诉刚拒绝了老爷子的安排,没和他故[]的孙女见面。
翻着手机的谭诉慢悠悠抬起头,看向他。
水对面的戏台上还唱着《玉堂[]》,声音清晰地传过来。
他什么还没说,简江就感觉到一阵寒意。
谭诉没什么意味地笑了笑,“我的事轮得到你问?”
旁边的人都听得到他们说话,简江觉得很没面子,有点恼怒,但又向来有点怵谭诉,发作不起来,最后一句话都说不出。
谭诉没再搭理他,重新看向手里的手机。
接着,孟戚漾这边收到了谭诉发来的消息,问她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