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沈吉只能决意说道:“哪怕我胡编乱造一个答案出来,也不可能误打误撞地把密室打开啊,你们[b]我是没有用的。”
不知道举报信到底在汤将军面前引起了什么后果,这回赵宇没再与他唇枪舌剑,而是转过身去,朝下属摆了摆手:“想办法让他开[]。”
而后他便走到窗边,把不太结实的木窗紧紧地关上了。
刑室未有灯光,周身只剩黑暗。
那些跟着汤将军讨生活的士兵本就心狠手辣,哪怕是铁骨铮铮的军人也禁不住他们的折磨,想要拷问个在锦衣玉食中长大的少年,自然不在话下。
沈吉目瞪[]呆地望着他们拎着钳子和水桶向自己靠近,不由紧张:“干、干什么?”
其中一个士兵冷哼:“你直接坦白,是最聪明的选择。”
沈吉疯狂摇头。
坦白是绝不可能的,前一秒说出答案,后一秒就变成奈何楼的亡魂——这个赵宇实在经验丰富,哪怕是面对角[]固有的限制,他也会想办法为自己创造在表面上“不得不”,实际极符合目的的境地。
和这种人针锋相对真难啊……
根本没有提供任何时间思考对策,负责行刑的士兵便狠狠抓起沈吉的手,毫不犹豫地拿钳子拔下了小指的指甲!
撕心裂肺的痛迟迟传来。
沈吉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巴,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士兵怕他还不够疼似的,转而又将他的手直接塞进了旁边的桶里。
那桶装得是浓度颇高的盐水,透骨的刺痛,顷刻间再次激活了鲜血喷流的伤指,让沈吉如被按在火板上的小动物一般,绝望地惨叫弹跳了起来。
始终背对着他们的赵宇仿佛受到了不小的[]神冲击,原本还有得意之[]的脸逐渐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上缓慢沁出,双眼也逐渐失神。
看来谢轩对于燕安衾的痴情没有掺和半点杂质,无论他如何无法触及这个人,无论他如何憎恨彼此的身份差异,都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瞧着他受苦。
当真快要窒息的时刻,赵宇情不自禁地深呼吸了几下,猛地喊道:“停!”
而后他又努力调整过脸[],艰难开[]:“看来你已经明白我们没有在开玩笑了,招不招,想清楚再说。”
沈吉是在和平年代下成长的快乐少年,即便没有父母的疼爱,也始终被外婆当做心头[r],哪吃过这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