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后面磨蹭什么啊”
于是彼此都又心照不宣的将这个话题给结束了,像是这样偶尔兴起的类似于闲聊一样的对话,他们有的时候说起来就会彼此聊两句,但是一下子结束掉也不会有人继续深究。
比如话题来说,几个人更在意的其实就是彼此之间交流时候的心情。
第二天也同样是个很好的天气,日向現醒过来的时候,羽贺响辅还在睡。
棕发青年最近真的是太累了,许多工作一股脑地被塞进他手里,他又不是混日子的人,想要努力的抓住处理这些事情的节奏,也想要尽快找准并且熟悉自己现在的位置,亦或者也是想着暂时地逃避一下,所以对待这些事情格外认真。
昨天晚上如果不是日向現表示有灯睡不着,跟他一个房间的羽贺响辅估计能继续加班到深夜。
黑发青年转头看了看隔壁床上睡着的青年人,他睡着的姿态并不板正,睡得也不是很安稳的感觉。
日向現想了想,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然后就光着脚拎起自己的行李袋,继续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这人看上去应该是需要更多的睡眠的,洗漱闹出来的动静就算再小,难免也会惊动对方。
于是就住在他们对面的房间的萩原研二跟松田阵平就在凌晨五点钟的时候,迎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
说是特别是因为这个人没有接受什么邀请,并且身上还穿着睡衣,脚上连拖鞋都没有。
迷迷糊糊被某种窸窸窣窣的挠门的动静惊醒的松田阵平在床上瞪大了他的黑色眼睛,然后就顶着那头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去开了门。
青年人那一身可以吞噬恶鬼的气息在暴怒的边缘起起伏伏,直到他拉开门,看到了抱着行李袋,就穿着一身睡衣的同期站在他们的房门口,还在他看过去的时候,朝他露出了个灿烂的笑。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没忍住伸手揉了揉眼睛。
好怪,不确定,再看一眼。
日向現见到门已经被拉开了,也没含糊,跟一条鱼一样呲溜一下就擦着打开的门的边上溜了进去。
松田阵平再次抓了抓头发,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将房门给关上了,然后转过头来打了个哈欠。
“你过来做什么”
“谁”整个人都还埋在床上的萩原研二努力地把自己的脑袋从枕头上抬起一点,然后又跟失去了支撑一样瞬间落下,“什么”
松田阵平还没得到日向現的回答,听到幼驯染还夹杂着鼻音的话语,又打了个哈欠,“日向那家伙过来了。”
日向現撇嘴,他把自己的行李包放下,“羽贺最近很累的样子,我过来你们这里洗漱。”
松田阵平无语,“他那还不是给你工作累的”青年说着话朝着床边走过去,顺手拔下了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翻开盖子看了下时间,五点多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