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轻轻往下按压。
珀斯痛呼,他神[]狰狞,莱尔转头面朝着他:“嘘。”
手上还在用力,说:“这感觉是不是比你断骨增高的时候好多了,捅进去,痛一下,神经很快就麻痹了。”
她的手指从他的指缝里张开,漫不经心地[b]动刀柄,深深嵌进他腿上的刀开始转动。
“不……”珀斯闭上眼睛,用气音无力地喊叫着。
莱尔另外一只手盖在他眼睛上,轻轻地说:“其实这没有什么好怕的,就跟切豆腐是一样的。”
他没切过豆腐,但这跟他之前分割那些[r]时的感觉天差地别。
汗水将珀斯的头发根部全部打湿,濡湿的西裤紧紧地贴在大腿上,时间长了后,他竟真的感受不到太尖锐的疼痛了。
除了麻木,还是麻木。
“睁眼。”她命令道。
莱尔把手移开,珀斯看向对面的玻璃,里面倒映的是从未见过的样子,惨白[]湿得像刚从水里爬出来。
他虽然因为自然人的身份遭受过欺辱和排斥,但因为家世,只要离开的圈子,就能过上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但这样远远不够。
他从没受过这样的欺辱,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往旁边跑,眼睛久久的凝在玻璃上她的倒影中。
她闲适自在的像在郊游,然后在野餐途中顺手切了个苹果。
“其实你和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区别呢。”她的手在珀斯的腿上轻点:“用刀子划开他们的皮肤,也会流出鲜红的血[y]。”
“我不行的。”他握着拳头,手臂上的肌[r]鼓起,只一味退却。
他小时候常和妹妹一起去度假,房子后面有一片海,珀斯很喜欢泡在海里,在水里让他觉得宁静,什么也不用想。
“她对这种浮在水面上的游戏不感兴趣,有一次我假装溺水,骗她来救我。”珀斯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只能盯着她的倒影:“她真的来了。”
“她比我小那么多,我以为大海能把她带走,但是被海[]缠住的却是我。”明明只是回忆,但那种[y]冷湿滑的感觉侵袭着他,海蛇一样的水[]好像又缠上脚踝。
“b永远也比不过。”
因为职业原因,他见过很多,即使因为生病而身体消瘦,看起来仍充满爆发力,那种与生俱来的力量感不是通过后天的锻炼能得到的。
他一直拿眼觑她,明明躲起来偷偷练习千百次的人是他,但真对上活人时,他连她一半的果决和速度都没有。
看到微抬的下巴和目中无人的眼神,珀斯就开始退缩。